《反派不想从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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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晋江文学城独家发表58
【“师尊,别嫉妒我亡妻了,我保证,他有的,你都会有。”】
陈最之脸色古怪。
他连自己原本是来找翎卿的麻烦这件事都抛到了脑后,就盯着亦无殊的脸琢磨,给自己换了个坐姿,脑子里还是乱糟糟一团,什么念头都有。
他手搭在膝盖上,弓着腰往下仔细看,把亦无殊的脸反反复复看了几遍,这才发现,他刚才好像看错了。
不是,那个人不长这样。
甚至可以说是长得截然不同,五官就没一个是相似的,除了长的挺好看、头发颜色一样这两个共同点,别的看不出相似。
但就是这么奇怪。
明明长的没有关系,这人乍一亮相,简直像是**复生站在了面前。
不只是背着光的缘故,这人往那一站,别人就很难看清他的长相。
不知何处雨,已觉此间凉。
陈最之目光晦暗了一瞬,抓着自己破布包裹的剑,不知情绪地笑了声。
他唇瓣翕张,无声啐道:“白担心你了。”
他还怕自己找翎卿麻烦,把人找死,翎卿自己过得倒快活,可是一点不担心,混得那叫一个风生水起。
翎卿耐心耗尽,耷拉下眼皮,反讽他,“假名怎么了?你连个假名都没说。”
“那不是你没问吗?”陈最之条件反射顶了句,用粗粝都手指节刮了刮脸,让脸上的肌肉松弛下来,摆手道,“算了算了,先不说这个,你过来一下。”
翎卿:“打一架?”
陈最之嗐了声,“不是,你们这些年轻人,整天就想着打打杀杀,你过来,我有个事要问你。”
被晾在一旁的亦无殊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个来回,环胸的手在手臂上轻轻点着,十分大度地说:“没关系,你去吧,我不介意。”
翎卿回头看了眼亦无殊。
陈最之:“你看他干嘛?他在演苦肉戏,你没看出来吗,还是说你怕他啊?”
“……”
对付翎卿,激将法显然比苦肉戏要有用。
翎卿对亦无殊说:“我过去一下,把他打残了就回来。”
亦无殊和善地朝对面屋顶看了眼,遗憾地说:“去吧。”
一墙之隔的地方,杨柳拂案,一条小溪流经院墙,在园内攒出一汪池塘。
陈最之随手打下一道隔音结界,转过身,眉毛纠结得
直打架,眼神一直往隔壁飞,心不在焉写在脸上。
这架势可不像是要打架,翎卿的兴趣登时去了一半:
“你要说什么?
“隔壁那个,就是你那什么……还没过门的那个伴侣?陈最之比划。
翎卿正了正脸色,目光落在他脸上,眼梢微微压紧,隐晦而不动声色的打量。
他没回答。
也没否认。
陈最之自然明白这是什么意思,心里一块巨石砸下去,哐当一声,砸了个大窟窿。
他摘了根野草,叼在嘴里,嚼了下野草根茎,品了品滋味,蹲地上含糊地说:“我跟你说人死很难复生,结果你还真把人复活了啊。
“我没复活他。翎卿淡淡地说。
陈最之自地上仰起头,看到他清晰分明、冷硬如坚冰雕琢的下颌线,没有看他,只望着一旁的修剪平整草地,说:“你专门把我叫出来,就是要说这个?
“不行吗?
“不行,翎卿漠然,“再浪费我时间,就不用等到开宴了,现在打完,你就可以有多远滚多远。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小子说话还是这么欠揍。陈最之照着他的头,挥了挥拳头。
翎卿轻蔑道:“就你?
“诶我。陈最之拔地而起,就要跟他好好说道说道。
翎卿却已经转身,往来时的方向去了。
陈最之看着他远去的背影,兴奋得几天没睡、困出褶子的眼皮越发沧桑,他石像一样站了很久,突然拍拍身上的灰,“你不想跟我说,有的是人想,老子找你亡妻去。
翎卿回了房间,果然亦无殊已经等在了屋内。
翎卿心情不佳,走过去,把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给了他肩头一巴掌。
亦无殊拿下巴挤他,“他是跟你告我状了?回来就打我。
翎卿懒洋洋冒出一句话:“是啊,他提醒我了,你浪费了我好大的功夫。
他捏着亦无殊的脸,白皙指尖充满威胁地晃了晃,“急什么急,急什么急?让我白忙一场,知道吗?
亦无殊不管他作乱的手,唇角扬起弧度,语气却散漫:“是我,还是你亡妻?
翎卿靠在他肩上低笑,“师尊,别见缝插针地试探我,你还不如问我宫廷玉液酒的下一句。
“哦?亦无殊要笑不笑,“下一句是什么?
“四百三一杯,
一百八给酒,二百五给你。
亦无殊置若罔闻,单臂支在桌上,撑着侧颊笑看着他,“翎卿,太刻意了。
翎卿放松地靠他身上,手随意搁在他腰间,有一搭没一搭地拨着他的腰带戏耍,“是啊,师尊人在我这里,睡着我的床,日日看着我,生怕一错眼,我就把世界给毁了,就这样,还不忘试探百里璟,那日我都看见了,又怎么样?
“我在说这个吗?亦无殊按住他手背,唇贴着他脸颊,距离不过一寸,“翎卿,我不是横宗那老头,这招对我没用。
当初横宗掌门怀疑翎卿身份,翎卿一句神骨难得,当场打消了他的怀疑,轻描淡写把他打发了去。
可他不是横宗掌门。
翎卿下颌微扬,同样的姿态,陈最之看到的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亦无殊看到的是挑衅。
“我管你有没有用,我在跟你算旧账。
“刚刚那人就在外面,要我去找他,也跟你算算旧账吗?亦无殊歪着头瞧他,语气里多少有几分玩味。
“别去,信我,为了你好,翎卿笑得胸腔微微震颤,搂着他的手臂也跟着发抖,“去找他问完了,你就更算不清了。
亦无殊但笑,不予置评,“算不算得清另论,这个可以稍后再考虑,我现在更想知道别的。
他撑着身子,带着翎卿一起坐直了些,看翎卿往下滑,还扶了把对方,掌着他的肩,慢条斯理地说:
“本来想找你身边那小姑娘问的,但她最近情绪不佳,我不好打扰,好不容易来了个也认识‘我’的,可不能错过了。
“师尊。翎卿叫他。
亦无殊温声应着,“嗯?又要说什么花言巧语?
翎卿摸他的脸,“你每次转世,会长得一样吗?
“不会,亦无殊低眸望着他,仿佛是极为宽容,任由他摸,纵着他在自己身上动手动脚的任性,“一张脸活太久了多腻,都做神了,一次换一张不好吗?
“你原来长什么样?翎卿在他下颌边缘寻觅,好像想找出□□的边,把这张脸撕开。
“就长这样,亦无殊被摸得痒了,偏头笑了下,流水一样的长发自肩头滑落,“腻归腻,最后一世了,还是有些怀念的。
“是吗?翎卿说,“我还以为你在试探谁的喜好。
亦无殊略感疑惑,“谁?
“一个很讨厌你的人。翎卿亲昵
地蹭他,“诅咒了你上万年,希望永远失去某些能力的人。”
亦无殊第一反应是这些“系统”背后的“主系统”,不然他都想不出来,谁能讨厌他这么久,但他显然不可能在意系统的喜好,因此蹙眉沉思了会儿。
翎卿好整以暇地欣赏他支着下颌的手指,亦无殊做神还真是一点不亏待自己,他把亦无殊的手拉过来,一节节揉捏把玩。
亦无殊想不出来,“你说的是谁?”
“不知道呢,”翎卿捏着他指腹的软肉,“也可能是我自作多情,爱慕我的人太多,错以为全世界都对我有点意思了,不过你应该还没那么禽兽。”
毕竟他那会儿还挺小?
可他又不是不长。
翎卿想着,把亦无殊的手甩开,“你这么老干什么,显得我也很不正常了知道吗?”
他的话,前面那段亦无殊一个字没听懂,就听懂了最后一句,还被甩开了手,“好伤心啊翎卿,怎么能嫌弃师尊?过来哄哄我。”
他牵着翎卿的手,往自己身上引,“你冷落我好久了。”
两人一路同行,坐的同一架马车,下车后又是一个院子一间房,接触数不胜数,但翎卿再没那日夜里的异样。
原因无他,翎卿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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