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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吻》

第50章 Searc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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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要碰我!!”

“那根本不是爱,而是变态的、畸形的占有欲。”

“而我,也根本不爱你。”

“Bonnie小姐死在了爆炸现场。”

“赫维托先生,您已经三天没有休息了。”

“爆炸废墟之中,除了Bonnie小姐的DNA样本之外,并没有发现其他伤亡信息。”

“哈哈哈,我可怜的弟弟,我倒是想要绑架她呢。可你把她看管得严严实实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你是不是该反思一下自己是否树敌太多?哦对了,你本来就是一个恶魔!这是上帝对你的惩罚!”

“杀了我啊!杀了我你也会被送进监狱!你的余生都将在监狱中度过!”

“你就像你那个母亲一样,永远是家族的耻辱!”

“Jesus!你对自己做了什么!你手臂上的伤必须要立刻进行缝针!”

“对于小Bunny的离开……我也很遗憾……节哀。”

“相信我赫维托,你早就需要一个心理医生了。”

……

“……滴答、滴答、滴答。”

极具规律的滴水声由远及近,令人眩晕的刺耳声,像是一道催命符。

赫维托猛得睁开眼睛,呼吸急促。

紧接着,他的唇上传来湿热的触感,熟悉的柔软香甜贴着他的身体。

周之莓的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她大胆地伸出舌尖,主动探进他的唇齿,勾惹着他的舌头反复吮吸。

“Honey,你好坏呀,都不和我一起睡觉……”她反复地舔弄着他的双唇,发出湿软的撒娇声,“我一个人待在这么大的别墅里真的好害怕呀。”

赫维托用虎口卡着她的脖颈,那双锋利的眼眸来来回回在她脸上勾勒轮廓。

他靠近,用鼻尖细细嗅着她唇齿里的熟悉气息。

“Bonnie,你会一直留在我身边的,对吗?”他的声音有些轻,相较以往任何一个时候都要温柔一些。

周之莓的脸埋在赫维托的胸肌里面,舒服地蹭来蹭去:“当然,我会一直留在你的身边。”

“永远?”

“嗯嗯,当然。”

“可是怎么办?我并不相信你的话。”赫维托突然收紧虎口的力道,冷漠地看着她那张逐渐涨红的脸,“如果你死了,才会永远陪在我的身边,不是吗?”

“不要……”

知道吗?其实我更想砍断你的双手和双脚这样你至少还留有温暖的身体。但你实在太不乖了我讨厌欺骗与背叛我给了你一次又一次机会可你始终不珍惜。既然如此还是直接死了比较省心。”

她似乎真的要死了。

先是奋力挣扎那张脸越涨越红最后气息却渐渐平稳下来垂下双手。

赫维托蓦地松手转而紧紧抱住奄奄一息的人:“不准死!我不准你死!我要你睁开眼!”

可任凭他怎么强势地命令快速地拍打她的面颊她都死死地紧闭双眼。

她的脸变得越来越白浑身是血。鲜血染湿了他身上的衣服晕染出一片片诡异的图腾。如同腐坏后臭肉的刺鼻味道一阵阵袭来

赫维托仍旧紧紧抱着她腐坏的身体将脸埋在她散发着尸臭的皮肤上:“这样你就不会离开了不是吗?”

突然诡异的笑声在四面八方传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赫维托你真的是一个魔鬼!没有人会和魔鬼在一起的!”

周之莓睁开眼她的面孔扭曲一半是骷髅脸一半是腐坏的皮肤。这样的她看起来像是恐怖片里的女僵尸瘆人的、可怖的。

赫维托却并不害怕他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嘴角露出更为诡异的笑意:“那又如何呢?”

她皮笑肉不笑地看着他:“哈哈哈哈哈!即便是死!我也会离开!我永远不可能跟一个魔鬼在一起!”

赫维托起初并未在意她的疯言疯语一直到他怀里腐坏的尸体一点点气化。

伴随着愈发浓烈的刺鼻的味道她的身体一点点消失在他的怀里。

“不!不准走!不准走!”

赫维托拼命用手指抓住那些飘散在空气中的气体可他根本抓不住。浓烈的痛苦将他笼罩令他呼吸困难心脏似乎要炸开般疼痛难忍。他迫切需要一把匕首用来割开自己的皮肤如此一来才能稍稍缓解那些疼痛。

“……滴答、滴答、滴答。”

极具规律的滴水声再次由远及近地响起。

赫维托再次睁开眼。

他身上仅着战术军带双腿屈膝跪在地上双手背过身后被手铐禁锢眼前是一双笔直修长的腿。

视线往上他看到令人着迷的神秘蕊心里面正往外分泌着甜蜜的芬芳。

周之莓坐在沙发上迷离的双眸一张小脸通红

蓦地,她一把扯住他脖颈上的项圈,“叮铃”一声,他被狠狠拽到她的面前。

“想要舔吗?”

“啪”的一声,一巴掌狠狠甩在他的脸上。

火辣的、疼痛的、让人浑身血液沸腾。

周之莓用额头抵着他的额头,笑意盈盈:“可是,你有什么资格舔我呢?”

赫维托什么都听不到,他只看到她那张一开一合的红润嘴唇。时隐时现的舌头,如同蛇信子般在他面前吞吐着,诱惑着他想要上前去咬一口。他甚至能够想象到那甜美的滋味,甜的,软的。

一旦他陷进去,将无法自拔。

很快,他的头被按下去,按向令他神魂颠倒的香软。

他立即将脸埋进去,湿滑的,温热的,像个浸满了安全感的温床,让他舍不得将舌头挪开。

又是“啪”的一声,皮鞭狠狠甩在他的身上,很快留下深深的血痕。

周之莓俯身亲吻他身上的血痕,用舌尖舔舐,一脸歉意:“弄疼你了吗?对不起,我给你吹吹。”

她的手指在他的皮肤上游走,停留在饱满的胸肌上,又继续往下滑,经过几块轮廓分明的腹部,继续肆意地往下。

赫维托的呼吸越来越重,开始发出不知廉耻的喘息声。

与此同时,在被她用红唇来回进出时,一股凛冽的寒冷从心脏蔓延,从血液通向四肢百骸,使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滴答、滴答、滴答。”

极具规律的滴水声,不知第几次由远及近地响起。

赫维托赫然睁开双眸。

他的面前是一眼望不到底的柏油路,周围寂静漆黑。

一盏昏黄的路灯下,一个黑发男孩正蹲在地上哭泣。

赫维托的脚下似被灌了一千斤的水泥,无法走向那个小男孩。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绑着马尾辫的小女孩一蹦一跳着来到了男孩身边。

小女孩有一双好看的狐狸眼,眉眼弯弯。她俯身帮男孩捡起了地上的糖果,蹲在地上同男孩说话:“赫维托,我能和你做朋友吗?”

男孩抬起头,那双水汪汪的蓝色眼眸里蓄满了不敢置信。他点着头,从怀里拿出一颗糖果准备递给小女孩子。

然而,只听“嘭”的一声,顷刻间漫天的火光。

小女孩的身影漂浮在火海中,她痛苦地挣扎了许久,面部扭曲,哭着、喊着:“赫维托,我们好聚好散可以吗?其实你根本不喜欢我,

只是占有欲在作祟……我知道错了……只要你肯让我离开。好不好?”

渐渐的小女孩和男孩同时消失在夜色中。

只有赫维托一个人站在光束里身体漂浮。他看向眼前的柏油路但前方只有一条不断崩裂的悬崖。

断裂带快速地朝他的方向碾压而来瞬间就席卷到他脚下他不可避免地坠入深渊。

“……滴答、滴答、滴答。”

一次又一次。

赫维托一身笔挺西装坐在一张黑色牛皮的单身沙发上汗水浸湿了白色的衬衫领口。

针落有声的诊疗室内Noyes坐在站在赫维托的面前观察他的一举一动。

“赫维托先生您现在可以睁开眼了。”

赫维托闻言睁开眼伸手捏了捏眉心抿着双唇

他锋利的眼眸看向眼前的人——Noyes一个M籍华裔曾是周之莓合作三年的心理咨询师。

Noyes亲切地朝赫维托笑了笑:“赫维托先生感谢您这半年以来积极地接受治疗。您是一个有着强大内核和超强自控力的人然而过于极端的控制力也会让你走向偏执的不归路势必会造成对别人的伤害。”

不等Noyes说完赫维托道:“疗程还未结束?”

“还有最重要的一个步骤。请问你是否能够坚持做到不去干涉对方的意愿?不强行打扰对方的生活?”

“你的提议很有趣。但我做不到。”

“既然如此我们的治疗还要继续进行。”

赫维托起身不疾不徐地扣上西服纽扣下意识地摸了摸左手手腕上的银质手链。

不等赫维托离开诊疗室Noyes看着他高大挺拔的背影道:“如果你执意如此那么无论今后的第二次、第三次……她还是会义无反顾地选择离开。”

赫维托的脚步一顿西装裤管下一尘不染的黑色皮鞋如同鞋子主人一般带着凌厉冷漠的气场。

他缓缓转过身那双锋利的蓝色眼眸再次看向Noyes眯了眯眼。

“你不是心理医生吗?猜不到我现在想做什么?”

Noyes冷静道:“我是心理医生但我不是上帝。至少Bonnie在接受心理治疗的时候会选择信任我所以她的心理治疗十分顺利。”

听到某个名字赫维托那强势的双眼眸中有一闪而过的柔色。如同一只

步,那么你可以考虑卷铺盖走人了。赫维托用字正腔圆的中文说道。

自幼,赫维托便学习多门外语,其中就有华文。虽然他并没有对任何一个人展示过自己的华文水平,可无论是听还是写,他的水平都和一个经过九年义务教育的中国人没有什么区别。

这几年时间,John但凡有空闲,也会抽空学习中文。可这门全世界最难的语言对他这个白人来而言,简直比外星文还麻烦。

John硬着头皮,略带一些口音用中文回应:“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我要的不是应该,而是肯定。赫维托下意识地抚摸自己左腕上的手链,这条手链自从被戴上之日起,从未离开过他的身体。

他似乎在自言自语般道:“她只喜欢中国。

如果M国没有枪支、没有毒贩、没有犯罪。

那么,她还会想要离开吗?

今年12月,M国总统选举顺利结束,由赫维托赞助支持的HudsonVera获得压倒性胜利。

这个全世界瞩目的新闻,资讯遍布各个国家头条。

一夕之间,全世界的格局都发生了动荡。

赫维托下车站在路旁,他穿一件挺括的黑色大衣,流畅的线条凸显出利落与干练。绅士成熟的外形似一道无形的面具,掩盖住他丑陋不堪的内心。

——“周之莓,7月11日生日,中国申城人。其父亲周策于三年前因为强奸杀人罪名,被捕入狱。母亲叶晓岚下落不明……

再过不久就是平安夜。

赫维托微微仰头看向这场初雪,伸手接起一片飘落的雪花。

——“你知道吗?在初雪许下的愿望都能实现!

——“你刚才许了什么愿?

——“我祝愿国家太平,百姓安康,世界和平,没有战争。

——“你是圣母玛利亚吗?

——“还有呢,赫维托,我祝愿你身体健康,万事如意,也祝愿我爱的所有人都平平安安。

棱角分明的形状在赫维托的指尖迅速融化,他的视线没有焦点地看向不远处:“周之莓,我希望你平平安安。

一只白色的蝴蝶竟然在冰天雪地里飞舞着,颤动着它美丽动人的翅膀。

它并不属于这个季节,那么,它会死吗?

如果所谓的自由注定是死亡的结局,那么它还会义无反顾地飞出温室吗?

赫维托勾唇笑了笑,再抬

头看向同一处方向时那里根本没有白色的蝴蝶。

“……滴答、滴答、滴答。”

赫维托紧紧闭着双眼不愿意面对虚幻的梦境。

一直到身边的助理用字正腔圆的中文低声唤他:“周先生醒醒

赫维托缓缓睁开双眼。

不远处是一家漂亮的私人小院。

小院的主人此时正躺在摇椅上身上搭着一条薄薄的毯子闭着双眼。

“……滴答、滴答、滴答。”

多么美好悠闲的一个午后周之莓晒着太阳闻着花香。可是一旁水池的水龙头并未拧紧滴答滴答的水流声听得她心烦意乱。

周之莓起身去关掉水龙头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她再坐回躺椅时一只刚刚成年的橘猫跳了上来窝在她的身上显然和她十分亲近。

这只橘猫名叫星星是周之

莓半年前在村路口的垃圾桶旁边捡来的。

那是一个雨夜。周之莓撑着伞去扔垃圾无意间听到孱弱的猫叫声她便顺着声音的方向在一个垃圾桶里找到了这只浑身颤抖的猫。

那么弱小的小猫没有外力的帮助势必会死在这个雨夜中。

所以它必须得到帮助才能活下去。

周之莓当即带着小猫开车去了镇上的一家动物诊所。这仅仅只是开始诊所的医生可以给小猫治疗给它注射针剂、输入营养可最关键的部分还在于它自我强大的求生意识。

本能的求生意识让它在垃圾桶里拼命呼救即便有外力帮助可它若是自我放弃也很难活下去。

周之莓抱着这只逐渐健康的小猫时不由会去回想自己过往的经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周之莓幻想着做一个独立的人她想要靠自己所谓的能力得到自己期盼的一切像杂志社里的女强人和女企业家那样优秀所向披靡。

可是回国后面对爸爸的案件周之莓一次又一次地被击垮在无人知晓的角落苟延残喘。

强大的求生意识让周之莓拼命嘶吼企图引起别人的注意得到更多的帮助。否则她就会像垃圾桶里的这只小猫终究挨不住这个寒冷的雨夜。

那一刻周之莓忽然意识到求助并不是一件可耻的事情真正的独立是要学会借力和共生。

为什么不能换一个角度想想:万物皆可为我所用?

“小之小之。”正在楼上打扫卫生的于阿

姨突然急匆匆地跑了下来,一脸无措。

周之莓又躺椅上坐起来,看向于阿姨:“怎么了?”

“我刚才不小心把你的首饰盒打翻了。”于阿姨说着将首饰盒递到周之莓面前,“我把房间的地上里里外外都找了一遍,你看看有没有少什么?或者有没有什么东西坏了?我按照原价赔给你。”

于阿姨是个实诚人,做事情也心细,这次实在是不小心打翻了周之莓化妆台的首饰盒。

周之莓闻言接过首饰盒,一边安抚于阿姨:“都是一些小东西,不值钱的,你不用自责。”

“该怎么就是怎么,你快看看。”于阿姨看起来有些着急。

周之莓打开首饰盒看了看。

她的首饰不多,也的确都不是什么贵重的东西,一只手都数得过来。

只不过,周之莓还是一眼就看到里面少了一样东西。

那枚粉色碎钻的戒指不见了。

——“想要什么仪式?”

——“要有很多很多粉色的鲜花,布置成花海。”

——“嗯,还有呢?”

——“你必须单膝下跪在我面前。”

周之莓不知道自己那天是出于什么目的将这枚戒指放在口袋里,但她的确骗了他。

戒指带回来之后她有一度时间也忘记了,只是有一次将双手放入外套口袋里,才摸到这枚戒指。

周之莓从未佩戴过这枚戒指,一直放在首饰盒里。偶尔不经意看到时,脑海里便会一闪而过某些画面。

所有的一切仿佛发生在昨天。

“有少什么吗?”于阿姨见周之莓在走神,忍不住说:“你千万别跟我打马虎眼,我该赔就得赔。”

周之莓摇摇头:“没少。”

“那你看看有损坏的吗?”

“也没有。”

“好,那我继续去打扫卫生了,东西我给你放回到原来的位置。”

“好的。”

周之莓再次准备躺下时,余光正好见到一辆劳斯莱斯出现在自家的小院门口,不知停了多久。

她下意识探头看向门口那辆豪车,微微蹙眉。

自从她和爸爸隐居到山上的小院之后,和以前那些所谓的亲戚朋友都断绝了往来,关起门来过起自己的小日子。

但这辆突然到来的豪车,不由又让周之莓回想起以前家中门庭若市的景象。

小时候家里逢年过年的总是非常热闹,大大小小的豪车堵满了家门口,来的都是

有头有脸的人物。

但自从爸爸出事以后,所有人避之不及。她四处找人、找关系,可所有人都当她是洪水猛兽般避之不及。

难道是谁走漏了风声?

又有什么麻烦事惹上来吗?

周之莓心里隐隐染上不安,站起身来,朝门口走去。

与此同时,豪车的后车门缓缓打开。

下一秒,周之莓看清楚车上的人,顿住脚步。

男人一身休闲装束,黑色冲锋衣搭运动裤,乍一看仿佛是个阳光运动型的男大学生。

可在两人目光对视的一瞬,男人蓝色的眼眸似乎被阴暗潮湿的沼泽包裹。

当下,周之莓心里滋生出阵阵寒意。晴朗的午后仿佛瞬间被冰冷覆盖,几乎压得她喘不过气来。

赫维托下了车,带着阴湿的气场一步步朝周之莓走过来,站在她的面前。

周之莓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但是没有想到会来得那么快。

起初,她经常会提心吊胆,总觉得下一秒赫维托就会出现在她的身边。那时候她也管不得那么多,她要为爸爸的案件奔走,每天心力憔悴,无暇再去担忧。

渐渐的,她很少会去想起他,因为她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或许是成天疑神疑鬼的原因,她总是觉得有人在注视着自己,可她转身时,却并没有发现什么不妥。

这段时间周之莓泡在舒适悠闲的生活中,差点就要忘了还有赫维托这么一个人的存在。

“Bunny,知道我有多辛苦才找到你的吗?”赫维托脸上没有什么表情,语气也像是一个冰冷的机器。

他说得是中文。

字正腔圆的中文,听不出任何口音的中文。

周之莓的神色瞬间一变。

其实很早之前她就猜测过赫维托会不会中文,即便他不会,对他来说学习一门语言并不是什么难事。

“你想干什么?”周之莓压着声,她眼底不慌不乱,直接将他堵在了小院门口。

赫维托死死地看着周之莓,似乎要把自己的双眼镶嵌在她的身上。

熟悉的气息袭来,带着香甜的芬芳,似乎像一道透明的焰火,无声地卷走他眼底那些湿漉漉的潮气。

这二十个月,将近六百个日日夜夜,他一直在关注她。

他像是一只阴沟里浑身潮湿的爬行动物,只能藏身在阴暗的角落里远远注视她,思念她,幻想她。

他完全可以悄无声息地将她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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