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兼祧两房害我命?送你全家火葬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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芳苓和芳芷不知道“梦”中的事,看梁幼仪脸色不对,便立即问道:“郡主,不妥?”
“嗯,这几间铺子会出事。”
眼下,陈国对房屋的管理还仅限于“房契”,每一栋房子/院子,房契只有一份。
房契在谁手里,便属于谁,唯有通过牙行或者官府买卖时,才会写明出卖方是谁,中间人、经手人是谁,一般不会出现买方的名字,并在买卖完成后将房契交由买方收藏。
在房子里发生的一切违法勾当,首先就是找房主、租赁人担责。
芳苓气得七窍生烟,说道:“今儿丞相把房契交给奴婢时,再三恳求郡主收留那些伙计,求给他们一口饭吃。呸,狼心狗肺的东西!”
“问题就出在这些伙计和掌柜身上,他们是傅璋的心腹。”梁幼仪问道,“你看那位郭掌柜如何?”
“那人看着很是和善,说话也很中肯。说这么好的铺子,要是郡主接手,开个酒铺分店,必定生意大火。”
是啊,如果做了酒铺的分店,营收多了,郭掌柜帮人**更便捷了。
梁幼仪不好说梦中经历,又不是个能言善辩的,闷了一会子,说道:“傅璋急着把铺子给我,估计已经有了问题,他想嫁祸于我,我偏不如他意。这铺子,要立即想办法转卖出去。”
“卖掉,反正郡主也不差这几间铺子。”
卖给谁?梁幼仪琢磨了一会子,提笔写了一封信。
傅璋很奸诈,他并没有通过牙行转让,而是直接把房契给了梁幼仪。
将来就算铺子出事,无论如何查,只要傅璋否认赠送过梁幼仪,她就百口莫辩。
梁幼仪便想找个莫须有的人去牙行交易。
她不能出面,叫顾锦颜找陌生人拿去交易。
反正房契不记名,在谁手里,谁就可以拿着买卖。
梁幼仪把那三张房契一起塞进信封,对芳苓说:“你去一趟辅国公府,把这封信亲手交给世子夫人。”
芳苓出门时天色已晚,她不敢走前门,从后面翻墙出去,却不料才出去,就被一人拦住去路。
她一看竟是子听。
“王爷找你有事。”子听手里举着雁翎刀,横在她身前。
“找我?”芳苓前后左右看看,没错,只有她一人。
可是,她与小王爷有什么关系吗?
“是关于东城铺子的事。”
“......”
他这么快就知道了?
芳苓想到凤阙对梁幼仪的帮助,便跟着子听七拐八拐到了街角,那里停着一辆马车。
“王爷,郡主身边的芳苓姑娘来了。”子听隔着帘子说。
芳苓很是纳闷,这么巧,这个人在这里刚巧碰见自己翻墙?
“见过王爷。”她恭恭敬敬地行礼。
凤阙掀开帘子,一只手肘撑在膝上,看着芳苓,问道:“听说傅璋把东城的三座铺子给了云裳郡主?”
“……”他怎么知道的?
“你这是去做什么?”
“送信。”
“给辅国公世子夫人?”
“……”再次震惊。
“你不说,那就是了……还不算笨!”凤阙好似松一口气,说道,“郡主如何打算的?”
“这铺子烫手,想尽快卖掉!”芳苓突发奇想,“王爷难不成想买?”
“本王买铺子?”凤阙有些好笑。
芳苓尽管是个丫鬟,他也没有低看,反而很尊重对方,说道:“这样吧,你也别去找世子夫人了,她一个后宅妇人,到底不如本王办事方便些。”
芳苓:......所以,你帮郡主卖铺子?
凤阙说:“你还犹豫什么?”
芳苓想了想,说道:“王爷稍等一会儿,奴婢去问问郡主?”
“行,本王等着。”
芳苓匆匆又回到国公府的西墙外,看看无人,跃上高墙,翻身进府,从花园匆匆去了竹坞。
梁幼仪靠在床厢上,闭目养神。
芳芷一边打绺子,一边给她说她不在的这段时间,府里府外发生的事。
“上面那位对傅璋的偏心越发严重了,揭帖上那么多条罪状,甚至人人都知道那二十多个流民死于傅璋之手,却最终只**赵虎、姚立春。”芳芷很不平,却也无奈。
“姚大嫂还不知道姚立春是替死鬼吧?”
“奴婢不知道,只听说姚立春和赵虎都是被大理寺严刑拷打致死。”
梁幼仪没接话。
凤阙和顾锦颜已经告诉她了,哪里是严刑拷打,根本还没用刑,对方就死于心疾。
梁幼仪、顾锦颜不相信这么巧,两个身体健壮的大男人忽然得了心疾同时死去。
凤阙更不信,自出娘胎就身中剧毒的他,更不信。
梁幼仪再次想到梦中自己中的毒,无色无味,却生生折磨五天才死。
这毒会不会也是姚素衣下的?
姚素衣能弄到这么多奇毒?
既然姚大嫂不知道,那回头找人告诉她姚立春是傅璋的替罪羊,是傅璋毒死的……
就在两人悄悄私语时,门帘一响,芳苓回来了。
“郡主,奴婢出府遇见了小王爷。”芳苓把凤阙要帮助他们处理的事说了一遍。
梁幼仪很是奇怪,怎么感觉碰见凤阙的频率越来越高了?
“你把房契给小王爷,叫他去处理吧。”梁幼仪说。
反正这铺子她不打算留着,凤阙爱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
只是,欠凤阙的人情越来越多了!
芳苓又翻墙出去,把房契交给凤阙,凤阙放下车帘,子听赶车走了。
次日一早,整个京城照旧热闹。
许久没有去书院的傅家三兄弟,在府里都快憋出内伤,终于迎来了一批来探望的同窗。
兵部尚书家的公子徐浩南、户部侍郎的侄子谢春桦,还有好几个以前的好友。
他们都是傅鹤晨的同窗,但是与傅南凯、傅修恩也都认识。
姚素衣派人严加看管傅南凯,阻止他跑出来,让傅修恩一起去接待那些同窗。
徐浩南等人自然是安慰一番傅鹤晨,又说了许多书院的趣事,既然是来看望的,便没有故意往人家伤口上撒盐的道理。
姚素衣摆上许多点心、酒水,甚至还把府里玩乐的东西都拿出来。一群少年又吃又喝又玩乐,傅鹤晨的郁结疏解了许多。
只要没人知道兼祧两房之事,他就还是丞相大人光风霁月的大侄子。
谢春桦笑着说:“昨儿我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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